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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情欲两极(修订版)】(18)

第(10/17)节
力,业绩不应该那么差,对吧?可就因为她永远摆脱不掉那些约束,死板,僵化,一点都不灵活。这种作怪的心理就叫『自我设限』。自己圈定一个范围,确立一套标准,然后做任何事都不敢超越这个范围,不敢突破这套标准,把自己束缚得死死的。那还怎么可能做好事?”

    “人生里本来就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限制,她还要自己给自己加圈子,其实这样很蠢哪。真正有能力的人,是可以不断突破自己,不断超越限制的。”

    施梦萦也很奇怪,明明过了这么久,这些话自己居然还是记得那么清楚。

    长时间在工作业绩上落后于同事,这一直是施梦萦的心结之一。对此她无比困扰。她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笨,也不承认自己不努力,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
    难道就因为有些同事不要脸,靠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换业绩,而自己不愿意同流合污?但是,不可能所有客服同事都是这样的吧?那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最后几名徘徊呢?

    那次听徐芃说过这些话以后,她好像找到了寻求答案的新方向。

    今天重新听到类似的话,施梦萦觉得这可能还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

    当然,她能把这些听进去,前提是徐芃已经基本获取了她的信任。同样的话,换由周晓荣或者张昊翔来讲,施梦萦大概只会这个耳朵进,那个耳朵出,根本不放在心上,甚至还会直接判断对方肯定别有居心。

    徐芃说完这几点意见,就收了口,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。饭后他带施梦萦去了家酒吧,帮她叫了杯鸡尾酒,坐在吧台边静静听驻场歌手唱歌。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,这才送施梦萦回家。

    这天,徐芃没和施梦萦上床,也没有留宿,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。

    可能是酒精的影响,施梦萦这一夜又没睡好。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,一直熬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。

    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做梦。

    先是莫名其妙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,他那条丑陋的肉棒,粗壮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,从背后不停地操着她。

    随即,她又像进入另一个空间,是一间四墙雪白的房间。终于摆脱董德有的蹂躏,却看到沈惜坐在房间正中一把椅子上,怀里抱着一个女人。女人的面目不停变换,一会是喻轻蓝,一会是沈惋,一会是他那个“妹妹”,然后又变成周晓荣的堂嫂——那个曾在他家门前和孔雀醉酒吧里两度见过的女人,最后又变成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……说也奇怪,这些女人,她几乎都只见过一两次,也就是和沈惋见面的次数稍多一些,可她们的面孔在她眼中却都那样清晰……看到她们——严格说,是她,只有一个女人,却在不停地变换面孔——依偎在沈惜怀抱中,施梦萦心如刀割。

    然后她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跳回到上一个场景,依然被董德有按着屁股不停地操,不停地操。

    悲哀的是,就算是在梦里,她好像也被操到高潮了,她含糊不清地哭喊,像是正在求他……施梦萦突然对自己说:我是在做梦!要醒过来!

    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。

    在梦里她就一直这样被操着。

    有时是沈惜操她,但这种场景持续的时间最短。很快,沈惜的面目就模糊了。

    身边的男人变成了大学时的方老师,接着还有周晓荣、张昊翔、徐芃,甚至有两三个和她有过接触的客户的脸也出现了,而她就被这些不断变幻的男人不停地操。

    有时还会幻化成好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,在她身边像鬼影一样闪动。

    男人,一直在变;唯一不变的,是施梦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他们操。

    终于,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,带着满脸惊恐和浑身冷汗,施梦萦终于回到现实世界。

    原来已经上午十点多了,徐芃打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起床,要不要和他一起吃中饭。

    施梦萦当然乐意有人能陪她。

    刚见面,徐芃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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