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甥女:操得正酣被抓包H
第(5/8)节
业。
余静根本不听。
直呼,最近太过努力,应该劳逸结合。
老太太和母亲听了,连连点头称赞。
女儿回来便钻进房间,伏案读书,努力的一塌糊涂,就连水果和饭,都不肯下来吃,时常要姥姥伺候。
早晨起床被子也懒得叠。
洗漱后,马马虎虎用过早饭,便要赶去学校。
回来后,掌灯夜读到半夜。
如同换了个人似的,母亲又喜又忧,高兴的是孩子终于肯发愤图强,忧的是,如此下去身体累垮,得不偿失。
今天转了性般,能在客厅坐住,实属难得。
赵猛对她的任性十分恼火,生怕如此火辣的目光,被其他人看出端倪,谎称无聊,想要去外面走走。
余静也想跟着。
其忍不可忍,粗声大气的训斥道:我去男人堆里下棋,你去干什么成何体统
女孩撅着小嘴,不服气的冷哼。
她只想跟舅舅多呆一会儿,有心叫他别去,最好能回房间,跟其独处,可这话不能开口,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其越走越远。
赵猛这一走,在外面晃到八点。
夜幕降临,门廊上的电灯发出昏黄的光晕,照亮了前行道路。
男人双手插着裤袋,悠闲的迈着步子,走上二楼,路过外甥女的窗前,忍不住向屋内瞥了一眼。
可窗帘挡着,根本瞧不见什么。
赵猛心想,小丫头可能在学习,亦或者跟自己生闷气。
本想敲门进去看看,可又怕惹出啰烂。
小时候好摆弄,自己说啥便是啥,越大越有心眼,叛逆得很。
摇头苦笑,男人走回房间。
倒了杯水,灌了两口,便脱掉外衣和西裤躺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在身上,不经意间看到敞开的窗户。
想想到了深秋,晚上有些冷。
遂起身将其关掉,又拍灭了顶灯,返身钻进被窝。
薄被被母亲收起,如今身上这床是崭新的,并稍厚些。
晚上鲍鱼和海参的乱炖,吃得自己浑身暖洋洋,就差流鼻血,心想这东西真他妈的霸道。
明天便是周末,本想在家好好呆几天。
就怕余静不肯消停。
可听姐姐的意思,其得补课。
要是这样,还算不错。
赵猛瞪着眼睛,下身有些鼓噪,伸手骚了骚会阴,那东西居然直挺挺的立起来,此情此景,多么熟悉。
只是外面没有下雨。
要去找外甥女吗
扭头看向窗外,透过玻璃能瞧见一轮圆月,隐隐有树影摇曳。
清冷的月光,给所有的、一切镀上一层银色。
尽管身体火热,可内心懒惫。
总觉得外面过于清亮,不是不适合作奸犯科,合该夜深风高夜才应景,他得等等,最主要原因是姐夫还没回来。
就怕他一时心血来潮,到自己或外甥女的屋内瞧瞧,到时候便会原形毕露。
男人摸出起来。
下身支起了帐篷,他是睡不着的,可也不能有所行动,等什么姐夫回来或者欲望消退。赵猛本就年轻,血气方刚,原本欲望并不浓重,可跟余静有染,从开始的抗拒,到后来的沉沦,他后知后觉的发现,其做爱的瘾头还不小。
对此,其泰然处之,谁没有七情六欲。
古人说食性色也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梦境。
赵猛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,压低嗓音,警惕道:“谁”
须臾间,一把轻柔的嗓音传来:“舅,是我,开门。”
尽管有了心理准备,可男人还是略显烦躁,他抹了一把脸,强作清醒,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外甥女回去。
咣咣
门扉轻叩,响动在深夜尤其刺耳。
男人叹了口气,趿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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