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喜儿媳晚榆儿18-20
第(2/6)节
爹,求公爹赐奴家一个孩子……”
逸之闻言,只觉脑袋轰得一声便要炸了,转头却又再次看见来人光莹娇媚的裸体,只能又重新偏头。
他勉强压抑住怒火与欲火,然一身的热潮躁动几欲抒发,他的言语也愈发失了分寸,俊容浑似金刚怒目:“你说什么?听
说你也是读过诗书的女孩,岂能有此寡廉鲜耻之语,男盗女娼之行?我儿尸骨未寒,你身为萧家媳妇,却深夜来公公房里想与
我勾搭成奸!荒唐!大胆!简直是恬不知耻,罔顾伦常,有辱家风!”
晚榆娇生惯养的,哪里听过这般声色俱厉的谴责谩骂?
尤其此言还是出自她爱慕仰慕的公爹大人,尤其念及先前假冒婆母与公爹云雨巫山,真真是如公爹所言的那般恬不知耻、
罔顾伦常,简直无颜存世,玷污了自己读过的圣贤之书……
她面红耳赤,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就朝墙壁上狠狠地撞了过去,如此,不如归去,也是一了百了。
逸之习武出身,待听得耳边声音不对,回头一看险些肝胆俱裂,只得想也不想便扑将上去,千钧一发之际,抱着儿媳一起
摔到了地上。
萧国公生来最恨别人轻生,而且若是儿媳赤身裸体撞死在公爹房中,传将出去不知又是如何说法了,好险,还来得及救了
下来……
他躺在下头,怀里俱是温香软玉,尤其是身上美人胸前两团丰满傲人,还死死地压在自己胸膛之上,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
那般的绵软丰挺,温热滑腻……
他鼻间喘着粗气,长眉一紧,赶忙将长臂从儿媳那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上移开,煞是不自在:“只是说了两句,你便寻死
觅活的,若真如此烈性,又何必这般……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,我儿既去了,我萧家也不愿耽搁你,今后自可再行婚嫁,一
份添妆我萧家也是出的起的!还不快快起来,走开!”
晚榆本以为自己要血溅当场,万万没想到竟被公爹救下,小命有保。
而且她这一摔,还感受到大腿根被那灼灼挺翘的大物给硬梆梆地顶着,这,公爹他这般急不可耐,却还强压情欲,不忍对
自己强行下手!
她感动的几要热泪盈眶,公爹那般瞧不上自己,却还是愿意救了自己的性命,甚至还愿意让她以新寡之身再嫁他人,这样
好这样好的公爹大人怎能没有后嗣呢!
为了公爹大人,为了婆母大人,也为了她死去的无缘相公,她桑晚榆儿左是死过一次的,便是公爹再厌恶自己,便是做实
那恬不知耻的浪荡妇人又何妨!
晚榆情不自禁探手向下,一下便触到了公爹那勃硬如石的巨棒,唔,好大,好烫,一如既往的热如火,硬如铁,七八寸
长,酒杯大小之撅然饱挺者,威武霸气……
她芳心一荡,贴在逸之耳边吹气如兰道:“我不走,我不走!我生是萧家的人,死是萧家的鬼!我要为公爹你生儿育女,
公爹,不要忍了,您看看您这乌将军热腾腾地翘成什么样子了,蓄势待发的,浑该出战了呢!”
冲喜儿媳晚榆儿19是呢,儿媳是淫荡,儿媳是淫妇,是公爹您一人的小淫妇
说着她还一手隔着布料轻搔那胀挺大物,葱管似的长指若有似无地轻轻骚弄着那狰狞怒挺的粗长茎身,透过薄软的布料描
摹着上面突兀虬结的青筋……
摸着摸着,她又一手往上摩挲,直接扯开了公爹腰间的汗巾腰带,一把将那昂然怒挺卜卜乱跳的乌将军给放了出来。
逸之哪想到这儿媳平常看似弱不禁风循规蹈矩的,现如今如此放浪形骸胆大包天,竟直接伸手摸到了他下身阳具,这一刺
激使得那孽根愈发张扬恣意,勃硬胀大。
她还光溜溜香软软地躺在自己怀里,口中吐气柔然芬芳,正正好全数温热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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