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水流(最后的断头饭h)
第(3/5)节
曲意逢迎,本能似乎都阻止了她点头。好在她本来就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
子,赫戎也本就没想听她的回答,激狂之中几乎是把她给提起来操了,玉疏两条腿都落不到地上,被掰着腿入穴还
不够,浑圆的小屁股时不时还被拽到后头,撞到他的小腹上,他一身肌肉此时紧绷着,又硬又烫,玉疏撞上去只觉
得疼,脚趾都蜷缩了,想躲开这折磨,但反而被他把腿掰得更开,把穴入得更深。
那肉穴的本来就少的毛发早就被他剃光了,反复几次之后,这里毛发都不再生长,光溜溜一片,根本没了遮蔽
和缓冲,被他粗硬的耻毛反复扎上来之后,是热辣辣地疼和痒。
玉疏哭着想躲开,下意识往前爬,可腿又架在人身上,根本无处可逃,反而被他拉着脚踝扯回来,还故意去扎
她早就被操肿了的花唇,那里充着血,再被这么一扎,玉疏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跑,大脑是一片空白,连呻吟都没力
气了,只能含混地哭。
赫戎哪里又肯这么罢休,剑弩拔张的阳物就这么生生又杵进来,几乎把里头层峦迭嶂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平了,
却犹嫌不够——始终不够——要把身下这少女操服为止——操到她从此离不了他,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为止。
“你是给我下了蛊吗?”赫戎缓缓抚过玉疏的脸颊,身下的动作却完全不像手上的轻柔,而是碾着嫩肉操过
去,叫玉疏只会在他手里一声声哭着喊“主人”,他眼神深深,咬牙切齿道:“不然我他妈逃命的时候,怎么都要
把你带着?!”
刚说完赫戎就正好顶在了最深处,那里一抽一抽的,怯怯地张开了小口,赫戎抓着机会一撞,就蛮横地入进了
宫腔里,被里头完全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满足地舒了口气,因此还颇有耐心地按着玉疏的背,轻描淡写地问:“主人
问你话,玉奴怎么不答呢?”
玉疏已经完全被肏白了脸,宫腔拼命收缩着,要把这外来物挤出去,但很明显这是个完全办不到的事,甚至还
取悦了他,让他爽得差点没守住精关,是定了定神,才笑道:“玉奴倒是越发狡猾了,不想回答就拿身体来引诱主
人吗?”
见玉疏拼命摇头,死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——就是这种表情——这种无辜的、清纯的、仿佛未经过人事的表情
——就恨不得往死里肏她、恨不得把她操开了、操透了,才能让心中那只越来越暴虐的兽得到满足。而赫戎也的
确是这么做的,粗壮的阳物撑得身下这娇弱的小姑娘都在发着抖,楚楚可怜的同时又想玩坏她,他托着她的脸,啧
啧道:“生成这么个天山雪女一般的样子,却骚成这样,没出阁就让男人玩过了,一调教起来更是浪得没了边。”
“放心,玉奴不用引诱。早在看见你穿着嫁衣,坐在那架华丽的马车上的时候,我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,像现
在这样,扒了你的衣服,把你摆成这种小母狗一样的样子——操死你。”
玉疏吓得一激灵,已经被他抱起来,在屋中来回踱着步,一边走一边向上顶,娇嫩的穴肉被磨得生疼,连含都
含不住他了,青丝洒满洁白的肩背,拼命摇着头。
哪知他就仗着自己力大,居然一只手就托住了她,另一只手摸到她腿心,对着那早就挺翘肿大的小花珠,就是
轻轻重重的掐揉,里头配合着动作,又深深浅浅开始肏穴,玉疏不用看都知道,此刻原本紧合的肉缝应该被完全撑
到了最大,那东西跟肉塞一样,涨乎乎的,把里头的水液都严严实实堵着,随着他的动作,不时发出噗叽声。
这淫糜的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赫戎,他知道怀中这少女对宫交反应最大,不用动几下,就能让她被予取予求,
这次也不例外,尤其是按着她的肩往自己的鸡巴上按,这种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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