噙香(h)
第(2/2)节
部到龟头,整根都被她身下这张小嘴含遍了,偏偏又都含不住,只略碰了碰,就被移开了。
玉疏简直痒得受不住,自己下意识就伸手往下探,还没碰到那颗小花珠呢,就被楼临从后面狠命一撞,他的阳物正好抵在她充血勃发的花珠上,几番刮挠冲撞之下,这本就红艳艳的珠儿,还被马眼里渗出的液体给浇得晶莹润泽,俏生生立着,偏偏就是不给她。
“哥哥,哥哥,摸一摸,摸一摸呀!”
撒娇也没用,因为他已经控制着力道,微微朝里去顶。这本来就是很难的,因为硬挺的性器才进了半个头,就被咬得头皮发麻,那一瞬间的本能就是狠狠撞进去,把怀中人肏开了才好。偏偏还要忍着,偏偏还不能进去。
饶是以楼临的自制力,都是绷紧了牙关,没开口去应她的话,即使这样,力道也没能收住,被她收缩着穴口咬进一截进去,这穴里本就被四只木核桃塞得严严实实,再被这么陡然一入,很明显伸出的木核桃吃得更深了,深到玉疏不止是一张桃花面,连全身都变成了一种醉人的酡红,像是出浴后被热气蒸出来的,招人爱得很。
楼临看着眼热,低头就叼住了她后颈一块肉,细细滑滑的,还带着一点木樨的幽远香气——那是她洗发和净身后惯用的香露,经反复炮制后取得那一点香,把浓香稀释成了恬淡又清甜的气息,用了近十年之后,仿佛就彻彻底底变成了她的味道。连他在枪戈与兵马里,在血火与纷争之中,都会想起的那种梦一般的香气。
如今这香气,终于在口中了。满口噙香还不算,这香气还是活的,会动、会叫、会哭、会笑,大概是里头的木核桃实在吃得受不住,这抹香气还在怀中四处钻,钻得他也心痒,只是再痒也没有办法,他还是只能磨着她的后颈肉,入得那些木核桃在她体内也乱钻,一双秋水眸完全是雾蒙蒙望过来,才咬牙退了出来——再不退出来,他忍不住。
只是总要向怀中的小狐狸收点利息啊,楼临亲了亲她,就哄她把木核桃自己排出来,还吓她:“不然宴宴就吃着它们睡罢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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